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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图美工 男友的白月光回国后,我主动选择让位,他却红着眼求我留下
发布日期:2024-07-30 08:37    点击次数:63

修图美工 男友的白月光回国后,我主动选择让位,他却红着眼求我留下

五年的风雨,我与赛车手男友携手同行。五年的岁月,我作为他的领航员,引领着赛车的轨迹。可是,他却让那所谓的白月光指责我指挥失误,导致我被无情禁赛,只为给他归国的白月光腾出一席之地。如他所愿,我选择了主动辞职,告别了我们共同的车队。在国际赛场上再次相见时,我坐在了他竞争对手的副驾驶座上。他愤怒地握紧了拳头,一字一句,咬牙切齿地对我说:“温柚,除了我,你怎能成为别人的领航员?”

江序连续三年称霸赛道,却在最新的灰雀山赛事中名落孙山。

我们彼此心里有数。

问题出在最后一赛段的某弯道,他没按我的指导行事。

结果后视镜被树干撞断,视线受阻,速度自然减慢。

作为赛车手,他本应全心信赖领航员。

五年来我们日夜相伴。

我能清楚感受到,江序的注意力开始涣散。

甚至,他似乎不再愿意信任我。

新闻里播报着冠军领航员夏晚归国的消息。

夏晚一头短发,戴着墨镜,从飞机上下来,笑容放肆。

记者的话筒递到她面前:「夏小姐,您之前在法国车队担任领航员,是什么让您选择回国?」

夏晚拿下墨镜,面带温柔:「因为国内有我牵挂的人。」

记者追问:「您如何看待江序在灰雀山拉力赛中未获前三?」

夏晚表情严肃,语气庄重:「我认为是领航员在最后一个弯道的指挥失误。」

「领航员在拉力赛中是赛车手的眼睛,每一次指令都影响比赛结果。」

「作为同行,我为她的失误感到羞耻。」

话毕,夏晚的目光直指正在直播的镜头。

仿佛在屏幕另一端向我发起挑战。

「指挥失误」这顶帽子,就这样被无情地扣在我头上。

江序进入赛车界五年,凭借英俊的外貌和赛车服下的修长身形,赢得了众多粉丝。

夏晚的新闻一出,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对我的指责。

车队经理很快找到我。

他的意思,我在 XG 车队五年,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
他看了车内录像,知道问题不在我,而是江序。

但江序是他们的王牌,不能让他承担失误的后果,影响车队声誉和积分。

他希望我暂时禁赛三个月,以平息舆论。

经理说话时,江序就坐在他身后。

从我进来,他就沉默地坐着,手里把玩着茶杯,眼神躲闪。

他腕上的红绳格外显眼。

我确信,经理的话背后有车队老板的授意。

我攥紧拳头,深呼吸。

禁赛对领航员的职业生涯是致命打击。

江序作为一个五年经验的赛车手,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!

经理面露难色:「温小姐,除了禁赛,你可能无法继续担任江序的领航员。」

我如五雷轰顶,眼前一片模糊。

我直视江序,艰难地问:「换谁了?」

江序避开目光,说出了我进房间后的第一句话:「夏晚。」

我与江序的相识源于车队的缘分。

记得当年我应聘XG车队时,实操测试我位列第三。

在所有应聘者中,我是唯一的女性。

面试官轻轻叹息道:“除了性别,其他方面都挺不错。”

车队原本计划只招募两名领航员。

然而,江序在看过我的简历和实操表现后,他亲自下令:“让她留下来。”

那时,他的前任领航员刚刚离职。

江序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,目光落在站在一旁略显不安的我身上。

他的声音冷清而低沉,带着一丝笑意:“要不要试着成为我的领航员?”

没想到,这一试就是五年。

五年来,我们共同驰骋在墨脱公路、昆仑天路、川藏北线。

我们一同欣赏过沙漠、戈壁、雪山的壮美。

在沙丘上,我们对着明月畅饮;在璀璨的星空下,我们深情相拥。

然而,每年拉力赛都有人不幸遇难,有人为了赛车事业献出了生命。

在长白山冰雪拉力赛的艰难赛段,由于冰面过于滑,高速转弯时,车辆险些撞上一棵歪脖子树。

生死攸关之际,江序迅速解开安全带,紧紧抱住我。

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,低声笑道:“柚柚,能为救你而死,也算是死而无憾。”

我轻轻拍打他的手臂:“别说什么死不死的,乌鸦嘴,快呸呸呸!”

比赛虽然惊险,但最终平安结束。江序为我求来了红绳。

他执意将红绳系在我们两人的手腕上,打了个死结。

“柚柚,你就是我的平安符。”

“我们绑在一起,一辈子也不要分开,好不好。”

两抹红色在昏暗的车内交织,令人难以移开目光。

我的心变得无比柔软。

他曾对我说,他的副驾驶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
但现在呢?

夏晚回来了,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开,让我给她让位。

那五年同生共死的时光又算什么?

我又算什么?

离开公司的那一刻,阳光刺眼。

我用力闭上眼睛,不让泪水流下。

有一点,江序他们可能想错了。

我从默默无闻的领航员成长为如今的环塔冠军领航员。

我之所以还留在XG车队,并非车队选择了我,而是我选择了车队。

我,才是拥有选择权的那个人。

当我回到和江序同住的地方准备打包行李时,我偶然间翻出了一盒录像带。

这录像,我一瞥即知,记录的是赛车内部的画面。

对于拉力赛的选手来说,保有一段赛车内部的影像并不稀奇。

但看着看着,我竟愣住了。

这录像带的日期是六年前。

屏幕上的赛车手,是江序。

而他的导航员,竟然是……夏晚。

镜头里,他们俩在大漠中迷失方向,由于无人区,GPS失效,正在原地等待救援。

他们从清晨等到夜幕降临,长时间未进食未喝水,嘴唇干裂。

然而他们的手却紧紧相握。

仿佛哪怕是死亡,也分不开他们。

夏晚声音微弱,却带着笑意:「阿序,你说,我们不会就这么完蛋了吧。」

江序力不从心,却依旧坚定地望着她:「能与你共赴黄泉,对我来说,已无遗憾。」

话音未落,他的吻已经落在她唇上。

他们在无人的沙漠中,疯狂地亲吻着。

我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揪住,一阵剧痛。

我关掉了视频,无法再继续观看。

难怪,难怪车队中的人对江序的前导航员都避而不谈。

有一次,在庆祝会上,我好奇地询问江序,他的前导航员是谁。

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江序对我露出沉郁的表情。

车手老黄指着自己的心,欲言又止:「小温,这是江序心中的痛,不该问的就别问。」

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不可触及的禁地。

什么是秘密。

我想,江序的前导航员对他来说一定极为重要。

不然为何一旦离队,就成为整个车队都不愿提及的存在?

我也算是明白了。

夏晚回国那天。

车队经理脸上的为难夹杂着那么一丝不忍和怜悯,原来是因为这个。

在他们所有人眼中。

我可能不过是个笑话,是个小丑。

在夏晚回来后,我理应退让,理应被放弃。

在江序的心中,我永远不是首选。

虽然江序的副驾驶只坐了我一个。

但他忽略了一个前提。

那就是,如果夏晚没有回来。

夏晚刚从海外归来,并未参与过路线勘探,也无暇准备赛事指南。

在赛事开始前,依照协议,我还必须陪同江序完成灰雀山拉力赛的最后一段赛程。

在比赛前夕,与技师们一起调整赛车时,

与我关系最好的技师老李,看着我,似乎有话要说却欲言又止:“小温,我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。”

“但在这赛车里,你还是得稍微忍耐一下,对吧?”

我被他们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
赛车里需要忍耐什么?

直到我注意到副驾驶的前挡风玻璃和侧窗上,似乎有些模糊不清的无数手印。

以及副驾驶座位上那些可疑的液体痕迹。

我感到一阵愤怒与恶心涌上心头。

我实在忍不住,冲到赛车旁的草丛中,不停地干呕。

我还没有离开赛车队。

江序和夏晚就敢在我的副驾驶座上公然做出那种事!

他们怎么敢这么做?

他们怎么敢!

这可是比赛专用车,他们作为赛车手和领航员,还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?!

江序一出现,我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。

指着车窗上的手印和副驾驶座位上的干涸液体,我冷笑道:“你自己搞的,你自己来清理。”

江序的脸被我打得偏向一边,他皱着眉头,显得困惑:“什么情况?”

我强压着恶心的感觉:“你难道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野兽吗,还是你和前女友在我的副驾驶座上做那种事,不觉得恶心吗?”

江序愣了一下,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东西,这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。

他的脸色变得复杂:“小温,对不起,昨天只有夏晚上过这辆车,她说她想提前熟悉一下。”

“我不知道她……会故意做出这种事。”

“她这个人,就是喜欢开玩笑。你先在一旁等着,我来帮你清理干净。”

喜欢开玩笑?

都这么大的人了,犯了错还能用一句“喜欢开玩笑”来敷衍过去?

江序的这番话,明显是在袒护夏晚。

我原以为我的情绪不会再有波动,但此刻却还是感到一阵心寒。

我有洁癖。

一想到夏晚曾经坐过这辆车,坐过我的副驾驶座位,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恶心和颤抖。

比赛开始前,江序注意到我手腕上空空如也,他的声音变得严厉:“你的红绳呢?”

我毫不在意:“我觉得不吉利,剪断了,扔掉了,不可以吗?”

江序提高了音量:“这是我送给你的平安绳,你戴了这么多年,怎么能说扔就扔?”

“因为没有以后了,江序,”我面无表情,看也不看他,“这是我最后一次坐你的副驾驶座位。”

当赛事落幕,我向江序说出了分手,同时,我也向赛车队递交了我的辞职信。

江序心里清楚,我这人一向自视甚高。

我怎能忍受被禁赛和更换领航员的羞辱。

从他默许这一切发生的那一刻起,我们的关系就画上了句号。

江序拨通了我的电话,冷冷地问:「温柚,谁给了你辞职的权力?」

「没错,夏晚曾是我的女友。」

「但她打算提前结束她的赛车生涯,她这次回来,只是想在环塔赛事中与我搭档,填补六年前的遗憾,并非你想象的那样。」

我冷冷地回应:「不辞职,难道要我坐冷板凳,让禁赛三个月的污点留在我的履历上,忍受夏晚的挑衅和羞辱,等待你再次把错误归咎于我吗?」

在江序还没来得及回答时,我便挂断了电话,并将他拉入了黑名单。

作为前环塔冠军领航员的我辞职的消息,很快在赛车界引起了轰动。

众多车队纷纷向我发出了邀请。

其中就有MK车队。

MK车队是近年来赛车界的一股新兴力量。

它的创始人兼主力赛车手都是徐行迟。

我对徐行迟这个名字并不陌生。

他是少年成名的赛车天才,洛矶赛道上的猛将。

也是江序目前的主要对手。

徐行迟向我发出邀请的理由很明显。

在去年的环塔拉力赛中,我帮助江序赢得了冠军。

而他只拿到了亚军。

他想要我加入他的车队,帮助他在今年的环塔比赛中夺冠。

我没想到他会亲自来拜访。

他现在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,眼神中透露着自信。

他和江序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帅气。

如果说江序的帅气是内敛的,那么徐行迟的帅气则是张扬的。

由于长期戴赛车手套,他的手异常白皙修长,不时地轻轻敲打着桌面。

他看着我,认真地说:「我知道在灰雀山拉力赛中,江序没有取得名次,并不是因为你的指挥失误,而是他自己的问题。」

「怎么样,加入我的车队,我们互相帮助,我相信我们能够实现双赢。」

之前的委屈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
我温柚的性格,如果有人让我吃亏,我必定要加倍奉还。

江序把我换掉,不就是想和夏晚在环塔拉力赛上一起夺冠吗?

那我就看看,今年的环塔比赛,谁能笑到最后。

我向他伸出手,微笑着说:「合作愉快。」

我稍作停顿,“其实吧,关键还是你们给的太丰厚了。”

当我告诉车队的伙伴们我要离开时,他们特意为我办了个告别派对。

我们共同工作了五年,我突然的离职让他们都挺担心的。

可我真没料到,在告别派对上竟然会碰到夏晚。

这是我头一次亲眼见到她。

她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,加上干练的短发,还有那清脆的笑声,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
当我到达时,她正和旁边人聊着自己在法国五年的竞赛经历。

我一出现,周围突然安静了一瞬。

夏晚看到我,立刻迎上前来,拉着我的手臂让我坐在她旁边,让我放松,别紧张。

真是奇怪,明明是我的告别派对,怎么她看起来更像是主人?

我有啥好紧张的?

夏晚带着笑意说道:“哎呀,今天的主角终于到了。我来得不请自来,你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

“真是太遗憾了,我刚加入车队,小温就要离开了,没能和你共事。”

她给自己倒了杯酒,向我举杯:“既然大家都在,我就向小温道个歉。”

“在灰雀山的比赛中,我直话直说,直接向媒体透露了小温的指挥失误,结果在网上引起那么多攻击,甚至导致你不得不辞职。”

“我在国外待得太久,不知道国内的情况,原来不是所有真话都能对媒体说的。”

“阿序也是的,每个人都会犯错,怎么对你就那么苛刻,还把他的领航员换成了我!”

在场的人除了我,似乎都没听出夏晚话里的讽刺。

毕竟车队里只有少数人知道,灰雀山比赛中的失误,并非我的责任,而是江序的。

而夏晚,肯定是知情者之一。

我微微一笑:“夏小姐,这是不懂国内规矩吗?我看你的讽刺技巧倒是挺熟练的。”

气氛突然变得紧张。

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
夏晚瞪大了眼睛:“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?哎呀,我这直爽的性格,总是说出让人不舒服的真话。”

“对了小温,你离开车队后,今年还会参加环塔比赛吗?”

“你的指挥出了这么大的失误,即便曾经赢得环塔冠军,还会有人愿意当你的车手吗?”

夏晚一脸天真地看着我,仿佛她只是提出了一个长久以来的疑问。

我刚想回答,没想到车手老黄却比我先一步皱起了眉头。

“小夏,你这么说就过分了。”

“小温在车队五年,不仅赢得了环塔冠军,还拿了不少小赛事的冠军,车队能有今天的积分,她贡献巨大。”

“你说你直话直说,但我们分得清什么是真话,什么是恶意攻击。”

我心中涌上一股暖流,鼻子不由自主地酸了。

在XG车队的五年里,老黄在各种事情上都帮了我很多。

如果说离开后还有什么留恋的,那一定是这群同甘共苦的朋友。

夏晚尴尬地笑了笑,喝了口茶,不再说话。

不过今天老黄他们举办这场告别派对,似乎没看黄历。

夏晚刚闭嘴,江序就来了。

夏晚眼里闪烁着光芒,仿佛发现了解药:「阿序,快来看看,我可能让小温生气了。」

江序向老黄他们点头致意,然后对我说:「夏晚就这性格,直爽习惯了,说话没坏心,你别介意。」

我点点头:「原来夏小姐在法国参加的不是国际俱乐部,而是野猴训练班啊,难怪在我的副驾上留下那些可疑的痕迹,没人请她来参加这告别宴,她还像只泼猴一样到处乱窜,真是丢人现眼。」

「这么想表演,干嘛当领航员呢,去海底捞当个甩面师傅不是更好?」

老黄他们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夏晚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紧抓着江序的衣袖:「阿序......」

江序脸色沉了下来,语气带着警告:「柚柚,夏晚刚回国,你非得让她这么尴尬吗?」

夏晚在江序看不见的地方,得意地对我笑了笑。

她在我眼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不断炫耀。

就是江序这种不加思索和下意识的偏袒。

真是幼稚。

她以为我还会在意吗?

我抚摸着手中的茶杯,轻声说:「江序,既然你来了,那就跟大家讲讲,修图美工灰雀山比赛那天,在最后一个赛段的弯道,到底发生了什么?」

「真的是我指挥失误吗?你敢说吗?江序?」

江序没想到我会当众提出这个问题,脸色铁青,嘴唇紧抿成一条线。

男人最害怕的,就是丢面子。

江序也不例外。

他不敢承认。

他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,亲口承认自己的错误呢?

这五年来,我真是瞎了眼。

我怎么没有早点发现,江序是这么懦弱的人?

空气静默了好一会儿。

江序才开口,轻描淡写地说:「都过去了,就别提了。」

「重要的是下个月的环塔拉力赛。」

夏晚接着他的话,甜美一笑:「环塔拉力赛的冠军,我们拿定了。」

她信心满满地看着我:「环塔冠军领航员的荣誉,看来要换人了。」

话音刚落,一只手从我身后伸过来,紧紧搂住我的肩膀。

「是吗?我看未必。」

这声音挑衅而张狂,宛如一支火把,直奔夏晚和江序而去。

我猛一回头,映入眼帘的是徐行迟那在明亮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的瞳孔,以及他嘴角微微勾起的脸庞。

他投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,说道:“在那边用餐呢,瞅见你被两条狗纠缠,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你赶走它们。”

我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
夏晚怒不可遏:“你骂谁是狗呢?”

徐行迟语气平淡:“谁生气,谁就是。”

江序紧紧地盯着我,眼神深邃,情绪在眼底翻涌:“温柚,你什么时候和徐行迟认识的?”

徐行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轻松地翘起了二郎腿:“温柚可真大牌,多少车队争着要她,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把她挖来的。”

“也就你们XG赛队瞎了眼,放着这么个宝贝不珍惜,却把垃圾当宝贝。”

他轻描淡写地瞥了夏晚一眼,夏晚的笑容已经岌岌可危。

不知为何,当徐行迟说出“宝贝”两个字时,我的耳朵不由自主地热了一下。

江序的脸色变得冰冷,他冷冷地问我:“温柚,环塔比赛,你是要和我的手下败将一起参加吗?”

我微微一笑:“你的手下败将?没有我,你以为你去年能拿到环塔的冠军?”

“车门关不上的时候,是谁果断帮你换挡,帮你漂移?”

江序的脸色变得苍白,他一字一句地几乎是咬着牙说:“除了我,你怎么可以做别人的领航员?”

“你忘了,在长白山的时候,你对着天池大喊,要一辈子做我的领航员!”

江序没有注意到,夏晚的表情已经非常难看。

她再也装不出笑容,眼角泛红。

她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会是那个例外,那个被偏爱的人。

她回来后,江序的目光,只会停留在她身上。

但对江序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有始终如一的例外和偏爱?

我感到不耐烦,拉着徐行迟就要离开:“怎么,只许你换领航员,不许我换赛车手?”

“一个只会推卸责任的人,不配做我的赛车手。”

“江序,你给我记住,是我选择了你,不是你选择了我。”

走过了一段漫长的路程,这才意识到,我的手仍旧紧紧握着徐行迟的手掌。

当我的目光与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相撞,我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,急忙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
我轻轻揉了揉耳朵,说道:「刚才真是多谢你了。」

徐行迟一边抚摸着他的手臂,一边带着点调皮的口吻说:「你那么用力干什么?这简直是恩将仇报啊!」
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与徐行迟一直在相互适应对方。

每位领航员制作路书和提示的方式各有千秋。

这就要求赛车手去适应领航员的播报风格。

同时,领航员也要适应赛车手的驾驶特点。

如果说江序像是被领航员操控的驾驶机器,

那徐行迟就像是把领航员当作人形导航仪的车手。

与江序搭档时,我掌握着主导权。

而与徐行迟搭档时,我们则是平分秋色。

这是一种全新的、充满挑战的体验。

在比赛的前夜,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颤抖。

再次遇到江序和夏晚,是在环塔拉力赛的首段赛道上。

环塔,以「死亡之海」塔克拉玛干沙漠为舞台。

无论是长度、难度还是危险程度,它都是亚洲首屈一指的拉力赛事。

江序看到我和徐行迟并肩站立,面色阴沉地说:「温柚,你选择和他一起比赛,你会后悔的。」

我懒得搭理他,直接与徐行迟一同坐进了赛车。

环塔拉力赛每两分钟发一次车。

真是冤家路窄,我们和江序、夏晚的车恰好排在了一起。

排除一切外界干扰,我翻阅着路书,开始冷静地报路。

「前方右转,80米急坡,注意不要飞出。」

「80米后右转,然后是一个曲折向左的弯道。」

「坡后右转300米,接着左转200米,借助坡度进行右转。」

首段赛段我们顺利通过。

但在接近终点时,前方隐约出现了江序和夏晚的赛车。

我皱了皱眉头,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安。

果不其然,当徐行迟试图从左侧超车时,江序也向左侧驶去。

当徐行迟尝试从右侧超车时,江序则堵住了他的去路。

这是一段长达两公里的直线沙石路。

前车左右摇摆,扬起了足以翻腾两分钟的沙尘。

沙尘暴起,覆盖了整个前挡风玻璃。

能见度骤降,视野变得模糊,徐行迟不得不降低了车速。

他们这是故意的。

「真是的!」徐行迟忍不住,愤怒地骂了一声。

我意识到他们会使用阴险的手段。

但没想到竟然如此直接和卑鄙。

没有办法,在第一赛段,我们只能跟在他们车后冲过终点。

徐行迟安慰我:「这只是第一赛段,它并不能决定什么,我们还有机会迎头赶上。」

夜幕降临,车手们纷纷在沙漠地带的帐篷里安营扎寨。

当我正要踏入帐篷时,江序挡住了我,质问道:“温柚,你现在后悔了吗?”

他继续说:“从做我的领航员到成为徐行迟的领航员,你的眼光是不是下降得太快了?”

我听了这话,怒火中烧,反手就是一巴掌:“你故意挡我们的路,觉得很有趣是吗?”

接着我怒斥:“把我们的命当作你们游戏中的一部分,好玩吗?”

我质问他:“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今天的成绩是多么的不光彩吗?”

我紧紧抓住他的衣领,猛地将他推倒在地:“我会在领奖台上让你明白,真正应该后悔的是你,而不是我。”

环塔拉力赛的经验积累至关重要。我已经跑了三年,对于沙漠路段何时应该高速行驶,何时应该低速行驶,这些都是多年来的经验总结。而夏晚却从未参加过。

我的经验优势在接下来的几个赛段中迅速显现出来。当江序和夏晚的赛车陷入沙坑,两人下车挖沙时,我下达了超车指令:“加油,超过他们。”

徐行迟一边回答“遵命”,一边加速驶过。风沙将他们全身覆盖,后视镜中,两人正在疯狂地弯腰咳嗽。

最后一个赛段开始前,我和徐行迟已经追到了第二名,而江序和夏晚已经掉到了第八名。

在最后一个赛段前的夜晚,我听到了江序和夏晚的争吵。江序责怪夏晚:“你真的勘路过吗?为什么路书做了和没做一样?哪里的沙地松软容易陷车你判断不出来?去年温柚做领航员的时候,从来没有这样!”

夏晚气愤得泪流满面:“为什么会陷沙你心里没数吗?我让你听我的指令降速行驶,你是怎么做的?你直接踩住油门往前冲,陷沙了还怪我?”

夏晚气愤地说:“温柚那么好,那你去找她啊,让她给你做领航员,我不做了!”

我没有兴趣听他们的争吵,回到了帐篷里。徐行迟似乎有所领悟:“即使没有我们,他们之间也无法相互配合,就像狗咬狗,也走不远。”

我深表赞同。江序会把自己的失误推到我身上,也一定会再次把失误推到别人身上。而夏晚最大的错觉是,她认为自己是那个例外和唯一,能够免于这个男人的无责和懦弱。

夜幕降临,最后一场较量悄然开启。

这个环节有“鬼门关”之称,因视线受限和弯道层出不穷而臭名昭著。

我和徐行迟的发车顺序,仍旧紧跟着江序和夏晚的步伐。

终点前的冲刺时刻,江序的车辆映入眼帘。

显而易见,他们意识到夺冠无望,便想要破坏我们的策略。

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,我迅速做出了决策。

我向徐行迟发问:“你信任我吗?”

徐行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:“当然信任,在我心中,你是最出色的领航员。”

“我的命运就交给你了,任你操控。”

一名领航员的基本功,就是在黑暗中,通过车速和时间来估算当前的位置。

我目光落在路书上,开始回顾探路时的路况。

心中有了底后,我下达了指令:“把灯熄灭。”

“我要在黑暗中,趁他们措手不及,在弯道上超车。”

我们正处在险峻的峡谷路段。

稍有不慎,就可能坠落悬崖,粉身碎骨。

这无疑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决定。

但徐行迟却只是淡定地关闭了车灯。

这份从容,是对我最极致的信任。

他不愧是在洛矶赛道上以300码速度过弯的硬汉。

我深呼吸,集中精神。

“听我倒数,准备过弯。”

“右前方,5秒倒计时。”

“三、二、一——”

话音未落,徐行迟凭借肌肉记忆果断转向。

我们的赛车,就像夜色中的幽灵,悄无声息地超过了旁边还在使用车灯的对手。

“太棒了!现在可以重新开灯了。”

后视镜中,江序的车辆已经被我们远远甩在了后面。

这时我才感到,手心因为紧张而汗湿。

我松了一口气,向徐行迟露出了微笑:“接下来,就让我们无所畏惧地,勇往直前吧。”

几家报社早已在终点线上翘首以待。

徐行迟一踩油门,风驰电掣般掠过终点线,以总计二十二秒的巨大优势斩获环塔赛事的桂冠。

车门一开,迎接我们的是MK车队员工热情洋溢的香槟雨,伴随着相机快门的连声咔嚓。

我笑着接过一瓶香槟,转身就向徐行迟喷洒而去。

他毫不躲闪,反而张开双臂迎接着这金色的雨滴,然后坚定地,将我紧紧拥入怀中。

这个拥抱,无疑是我们生死与共的战友情谊的最好证明。

但是否还有别的情愫在悄悄萌发,我不得而知。

或许有吧,否则徐行迟的脸颊怎会如此红润?

否则我的心,为何在厚重的赛车服下,仍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?

当天,与“MK车队夺冠,XG车队惨败”的新闻一起登上热搜的,

还有灰雀山赛事中,我和江序在赛车内的一段录像。

视频中,江序无视我给出的指令,导致赛车撞上了树。

我感到震惊。

这段录像一直被XG车队严密保管,究竟是谁泄露到网上的?

但不管怎样,现在真相已经大白。

之前批评我的车队粉丝,纷纷在我的微博下留言道歉。

他们甚至希望我能重返XG车队。

夏晚归国后下飞机的那段发言,也被人截取放到了网上。

一时间,要求她退出车队的声音络绎不绝。

她和江序都成了众矢之的。

【一个是不敢承认的懦夫,一个是只会造谣的心机女,这两人还是早点锁死吧,别去祸害别人了。】

【之前XG车队还吹嘘他们俩是黄金搭档,结果呢,人家温柚一走就和徐行迟拿了冠军,他们俩却沦落到第十三名。】

【听说温柚还是江序的前女友呢,他看着前女友被骂,却一点反应都没有??】

【我真是看错江序了,人品不怎么样,能力上也是,没了温柚就一蹶不振,看来前几年的冠军都是靠温柚才拿到的。】

我刷着手机,心中渐渐生出一个猜测。

我突然给徐行迟发了一条消息:【是你做的?】

徐行迟很快回复:【是的。】

【我答应过你,冠军是你的,委屈也不能让你受。】

XG 车队的庆功宴上,服务员突然对我说:“外面有个醉酒的男人在闹腾,怎么拉都拉不走,好像要硬闯进来。”

我走出门一看,果不其然,是江序。他醉得东倒西歪,说话都语无伦次:“老黄和老乔都离开了,那些曾经和我一起驰骋四方的伙伴们,都已经不在了。”

他接着说:“他们告诉我,他们看不起我,他们都觉得我是多余的。”

“柚柚,现在我只有你了,只有你了。你能不能回来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
我厌恶地挣脱了他的手。他不会真的以为,演这么一出深情的认错戏码,我就会心软吧?

我后退一步,与他保持距离:“江序,别装醉了,我知道你喝醉了不是这样的。”

江序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晰,他的眼睛红红的:“柚柚,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,你还是关心我的。”

“你看,你是最了解我的人,你怎么舍得就这样离开呢?”

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,直视他的眼睛:“江序,你曾经问过我一个关于忒修斯之船的问题。”

“你说,赛车比赛结束后,赛车就会报废。”

“当赛车的所有零件都被换掉后,它还是原来的那辆赛车吗?”

“我当时说我不知道。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它不再是原来的那辆赛车了。就像人一样,你曾经不忠诚,三心二意,现在后悔了,但你还是那个曾经幼稚地把我的红绳和你绑在一起,笑着说要和我绑定一生的少年吗?”

“不是了。”我摇了摇头,“物是人非,你已经不是那个我爱过的人了。”

江序的表情变得茫然和空洞,他呆呆地看着我,眼泪竟然就这样流了下来。

他伸出手腕给我看:“柚柚,你看,我的红绳还在,我没有拆。”

我冷冷地说:“但我的已经扔了。”

这时,我感觉到有人从后面靠近,我拉住那人的手,举起我的手腕给江序看。

那只本该系着红绳的手腕上,现在戴着的是一根手链。

那是环塔拉力赛结束后,徐行迟送给我的手链。

我紧紧握住徐行迟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:“江序,红绳已经是过去式了,我今后戴的,是我的新手链。”

我拉着徐行迟回到了庆功宴,没有再回头看江序的表情。

后来听说,那晚有网友在街上偶遇了江序。

他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着,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。

大家都猜测,江序是因为XG车队在环塔比赛中失利而伤心。

但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他难过,是因为他永远失去了自己的领航员。

在环塔赛事落幕之后,我与徐行迟在夜幕下超越了对手,我们的默契配合被传为佳话,在网上广泛传播。

那天,我们又听到了江序和夏晚的近况,正准备搭乘飞机参加WRC世界拉力锦标赛。

自那日起,江序的车队人员纷纷离去,只留下夏晚一人。

为了争取赞助,江序不得不和夏晚一起参加比赛。

然而,比赛当天夏晚忘记携带路书,却谎称自己熟悉路况,结果误导了江序,导致两人在车上发生争执。

在冰雪覆盖的路面上,他们一时疏忽,车辆失控翻车,翻滚了一百米才停下。

救援人员赶到现场时,车辆已经严重变形。

他们费尽周折,将车内重伤昏迷的江序和夏晚救了出来。

两人被送往医院,腿部严重受伤,再也无法从事赛车行业。

直到那时,江序才得知夏晚回国的原因。

她并非因为思念国内的人,而是因为业务能力不足,在法国车队事故频发,被赶回国。

但五年的经历为她镀上了一层金,让她选择回国。

她知道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足以通过面试加入其他车队,于是找到江序,打起了感情牌。

她没想到江序会如此轻易相信她的表演。

江序醒来后,愤怒地掐住夏晚的脖子,企图置她于死地。

在夏晚奄奄一息之际,医生和护士及时赶到,阻止了悲剧的发生。

这些事是老黄告诉我的。

老黄离开XG车队后,自己创建了一支车队,给我发消息,期待在WRC世界拉力锦标赛上与我和徐行迟相遇。

我笑着回复他,当然会去。

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,但未来仍然充满希望。

对我来说,江序和夏晚已经成为了过去。

环塔冠军也已成为往事。

我不会沉浸在任何悲伤或辉煌的过去。

我握住徐行迟的手,与我深爱的人一起迎接无限可能的未来。

飞机飞越喜马拉雅山脉,雪山壮丽,云层低垂。

在那一刻,我仿佛可以触摸到云朵,亲吻雪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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